第四章 告别过去：小奴该怎么取悦您 主人 1（2 / 2）

他迟迟没说话，唐杏就变得更加不安，一直处于被动的她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，“主人也会把小奴退……退回去吗？”

曲江还没有回答，反问她，“你觉得你够乖吗？”

唐杏眨了眨眼睛，话都梗在喉咙里，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让她很害怕，带着哭腔委屈道，“小奴……在……在努力学了……”

比起回不到正常生活，她更害怕的是回到地狱。

她也知道曲江还并不要她的承诺，一向会在这时候主动安慰她

的曲江还一点反应都没有，晦暗不清的夜色里，唐杏看着后视镜里露出曲江还有些冷漠神色的眼睛，仿佛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湖，有着不可逾越的距离感。

她除了恐惧，就只剩下脑子里那个令她不敢相信自己会有的想法。

取悦主人。

老师说过的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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