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 34（1 / 2）

突然，很多琐碎的记忆出现她脑中。

聂骏教训公车司机的表情，念书时做过的蠢事，某个失联很久的朋友的脸，一条不知名的路，麵包的香味，妈妈和雨庄吵架的音浪～

伴着外面断断续续的笑声，从没有一刻孤独如此强烈的侵袭着她。

洗掉掌心的血，脱下衣服，雨虹扭开水龙头，盘起头发。

脖子，胸口，大腿，背部，好几处仍留着柯智远无情蛮力所造成的红痕。她盯着镜中胸口大片的红好久，思绪又开始跳跃。

她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？是满二十那个生日和高她几年的研究所学长？

不是！学长是后来的事。她非常确定自己在满二十那天失去处女却记不起将第一次给谁。

为什么是二十岁？

什么时候开始，她认为，成年就是掌握自己的一切，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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