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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他一样的是里面办公室那位。

杨秘书早上进去汇报工作时，都不敢抬头看他。

此外，昨晚回家的车内气氛也是如履薄冰。

杨秘书在副驾驶战战兢兢，生怕黎言会把车开到沟里去。

‘饶了我吧，昨晚就算了，现在还在散发着冷气，这工作环境真是一秒都不想待下去了。’

杨秘书在内心疯狂吐槽，忍不住抬手推了推眼镜，劝说黎言道：“你要不要喝杯咖啡再来，食堂就有了现在。”

里面那位他不敢说，对面的这位还是能说动的。

“好吧，我是该喝杯咖啡了，对不起。”

“没什么对不起的，去吧。”

黎言叹了一口气，从位上起身。

“我回来时给你带一杯。”

他去食堂拿了两杯冰咖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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